。”
荼凌跟在他身边问:“该不会是陆泊的孪生兄弟吧?”
“这倒不一定。”玉远舟说着,蹲下身去捏着他的手腕,片刻后恍然道,“原来如此。”
“师叔,怎么回事?”姜清追问道。
玉远舟说:“他就是陆泊。”
此言一出,陆泊竟是笑了出来,他已然失去了抵抗之心,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玉远舟接着道:“我在方家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此人身形虽胖,周身全无内力波动,但是体态却无比轻盈,是我见过的胖子中最灵活的一个。”
“自封筋脉,强行压制内力于丹田,体内真气流转不通,才使得身体浮肿。”
姜清了然:“看来弦月宫背靠陆泊的身份运作,怪不得在凌州如日中天。”
他看向陆泊:“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陆泊舒出一口长气:“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既然输了,我无话可说。”
他的一生,就像一局险棋,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但他落子无悔。
自此之后,弦月宫元气大伤,在凌州销声匿迹。
……
陆泊被收押,关在了赵粲曾待过的那间牢房。
再次回到驿馆时,天色已黑,谢珩仔细询问了一番,得知姜清没有受伤后,才彻底放心。
“以后出门,你把影卫全都带上,我才心安。”
姜清说:“哪有那么严重,我一个人对付他们足矣,无非是多废几分力气罢了。”
谢珩神色认真道:“可是我不能接受你有任何闪失,万一……你要我怎么办?”
看他如此紧张,姜清连忙安抚:“好,我都听你的,再说我也不怎么出门。”
谢珩嗯了声:“秋闱舞弊案已经结了,我今日看了卷宗,那个张恩做事倒是仔细,方原的案子也快结了,至于卖官鬻爵的事…… 天子影卫四处搜查,找到一些证据,眼下京中的学子,都力求严惩齐王。”
“这么说来,齐王这一次彻底凉了?”
谢珩颔首:“我不会让他再回巴州的。”
这一点姜清自然认可,只是他又有些担心:“那齐王世子和平乐郡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