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直接问,又显得目的性太强,影七便拉着杨羽找了个茶馆落座。
茶馆里,最不缺乏的就是谈论时事的人。
一坐下就听到有人在说科举舞弊之事,影七随意要了一壶茶,专心地听着。
“要说今年的解元舞弊,我是不大相信,人家上一次就是解元,而且他是孔老刺史的外孙,怎么可能做这样败坏门风的事?”
“哎,你这话说的,孔家如今的门风难道很好吗?”
“就是,谁不知道孔泞那厮是个黑心肝的商人,专做那缺斤少两的事儿!”
“还有那个孔霖,还吹什么神童呢,这一次还不是落榜了,估计啊都是他老爹作孽太多,报应。”
“唉,且不说孔家的事,我总感觉这一次舞弊的事不简单,莫非上头有什么动静?”
“你呀,少操点心,能有什么事,咱吃好喝好得了,少管那达官显贵的事。”
影七适时问:“几位大哥,你们说的孔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呀?听起来风评可不太好。”
那几人看他一眼:“街头那家卖干果的就是他家店铺之一,可不敢去,专坑你们这些外地人。”
影七煞有其事的嘁了声:“这般坑骗客人,那岂不是很有钱,不知他家住的是几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