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立府,久居宫中,怕也不大妥当。”
赵鸣眉毛一挑,觉得这邹泉怪怪的,有些不明白他到底要同自己说什么。
正疑惑间,就听邹泉自顾自地道:“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太子殿下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赵鸣心头一跳,他昨日遇见太子回京,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没有临喜刻意提醒过自己,恐怕这会儿就要被这老匹夫忽悠了去。
“邹大人,私下谈论储君,乃是大不敬之罪。”赵鸣神色冷淡地看他一眼,“赵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大人唠嗑了。”
说罢,不等邹泉反应,便纵马离去。
赵鸣留了个心眼,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临喜。
翌日,谢珩特意提前半个时辰,避开其他人的耳目,自角门入宫,换走了“假太子”。
不料,早朝时,竟上演了一出好戏。
礼部侍郎邹泉,当场揭发太子是假扮的,还说真太子去了巴州,同齐王上下其手,弄权欺君。
一时间,朝堂陷入沉默,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群臣小心翼翼地对视,心里皆是疑惑,这邹泉平时看着挺靠谱一人,今日怎捅这么大篓子?
邹泉抬起手指着谢珩,笃定道:“陛下,您身前的人,是假的,太子早已秘密去了巴州,勾结齐王,欲谋皇位!”
谢珉手上一抖,因着邹泉的话,心里生出了寒意,他这岳丈素来谨慎,今日怎犯下如此大错?
这样荒谬的事情,也编得出口,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御座上,谢微轻轻眯眼,饶有趣味地看下去:“邹卿,你是说…… 现在的太子是假的?”
邹泉当即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回陛下,此乃证物,昨夜不知何人放在臣案上,太子已随齐王离开巴州,寻找传国玉玺。”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跪下,南乾的传国玉玺,只在圣祖皇帝手上把玩了几年,之后就没有了踪迹,后来的皇帝只当没有这回事,极少有人会提起。
谢微挥挥手,让临喜去取了他手上的证物来,随意看了一眼便递给谢珩。
“皇儿,此事你如何看?”
谢珉额头上滚了几滴冷汗下来,“皇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