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倏然抬眸,正巧和谢珩的目光对上,两人顿时明白了什么。
倒是上官柳还没反应过来:“你们说会是谁呢,我思来想去,京城有钱又有势的,也有不少。”
姜清道:“我傻,我不知道。”
上官柳连忙打一下自己的嘴:“别记仇啊,我方才也不是故意说你傻的,就是骂影一骂顺口了。”
谢珩挑眉:“师兄和影一好像关系不一般?”
“没、没有啊,很一般,特别一般。”上官柳直挺挺地坐着,一再强调。
谢珩轻呵一声:“随便说说,你紧张什么?”
“我不紧张啊,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反正消息就这么多,你们慢慢分析吧。”
看着上官柳同手同脚地走出去,姜清趴在桌上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殿下,他该不会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吧?”
谢珩嘴角上扬:“他这人极好面子,在影一主动戳破窗户之前,他是不会承认的。”
聊了一会儿轻松的话题,才说回正事。
“殿下,会是父皇吗?可他要是想杀谢睿,根本不用如此费劲呀。”姜清有些不解。
方才上官柳的分析其实并没有错,这京中有权有势且不怕得罪齐王的,除了谢微以外,他们暂时还想不到别人。
谢珩道:“其实还有一个人选,但我希望不是他。”
姜清瞬间明白过来,谢珩说的是景王。
……
赵府。
赵粲自后门回家,自以为无人看见,却不料刚跨过院门,就被赵舸抓了个正着。
“祖、祖父……你这是?”
赵舸一手拿着鞭子,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看来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今日又做什么去了?”
赵粲迅速冷静下来:“孙儿出去见个朋友。”
“什么朋友不能请到家里来,要你鬼鬼祟祟出去见他?”
“曾经的同窗……”
“跪下!还敢撒谎。”赵舸厉声道。
赵粲十分乖觉,让跪就跪,毫不拖泥带水。
赵舸走近他,手里的鞭子抵在他下巴处:“粲儿,你越来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