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白的、青花的,还有一个什么汝窑蟒纹……”
姜清话还没有说完,上下嘴唇就被谢珩捏住,不允许他再说下去了。
“好了,宝宝,再说下去孤要心梗了。”
姜清连忙揉一揉他胸口处:“不气不气,以后我给殿下找更好的来。”
文安听着只觉得心痛得滴血,那些瓷瓶都是殿下珍藏的,孤品。
谢珩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死物而已。
“山参呢?炖了吗?”他正好吃一点补补,免得气坏了。
姜清尴尬一瞬:“炖、炖过头,糊了……”
谢珩:“……”
他不说话,姜清就愈发心虚了,本来只想着好好表现一下,谁知道一回来就闯祸呀!
他踮着脚尖亲了亲谢珩的唇角:“坏都坏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以后我的月例都赔给殿下吧。”
谢珩无奈一笑:“你知道自己的月例是谁给的么?”
“殿下给的。”
谢珩只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以后库房少去,打碎瓷瓶事小,划伤自己事大。”
姜清竖起食指:“其实也划伤了一点点。”
谢珩:“不早说!”
他连忙让文安取了药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原本都结疤了,不过现下姜清也任由他涂药。
被人关心、宠着爱着的感觉,谁会不喜欢呢?
没过一会儿,两人又如胶似漆地携手回清晖院用饭去,文安看殿下用不到自己,便先一步告退,自影四回来以后,他还没有见过这人,听说是受伤了,文安一直挂怀着,这会儿得了空,自然要去看看。
荼凌还没有回来,影四的屋里只有他一人,这几日身子有些虚弱,全靠影七送饭来给他。
只是今日影七当值,还没有回来,其他兄弟也有事忙去了,所以他这会儿还腹中空空地等着人投喂。
文安进屋时,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他蹙了下眉头,没想到影四这般严重。
“你怎么来了?”影四问道。
文安吸了一口气:“怎么脸色这么差,很严重么?”
影四无奈地卷起袖子:“你看看,差点儿折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