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会心疼人啊!”
众人又是一阵揶揄的笑,害得姜清面红耳赤,就像喝了酒一般。
“不碍事。”谢珩又倒了一杯酒。
上官柳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果然下一刻谢珩就道:“师兄——”
他这么喊自己绝对没好事,上官柳格外警惕:“做什么?”
“谢谢。”
谢什么?莫名其妙,上官柳不明所以:“我可没做什么……”
“你只管喝酒就是。”
上官柳有些担心,这酒里莫不是馋了什么东西,不应该啊,这可是山外楼的酒,还不至于被人动什么手脚,应该是他想多了。
接下来,谢珩也不知怎么回事,专门拉着上官柳一人喝酒。
这上官柳虽然是酒楼的老板,但是他本人其实是不胜酒力的,没多久就被谢珩喝趴下了。
“师兄?”
谢珩试探着喊了句,上官柳摇摇手:“不喝了、不喝了。”
谢珩嘁了声,看众人都吃饱喝足了,便招招手让他们先走,顾平和南弦子也走了,只留下姜清与文安等着他。
谢珩忽然一改之前的冷漠:“师兄?”
上官柳不耐地掀开眼皮瞅他:“有什么事?”
“谢谢师兄请我们喝酒。”
上官柳脑子已经迷糊了,随意挥挥手道:“自家师兄弟,客气什么。”
谢珩笑盈盈的:“嗯,师兄说的对。”
随机招了两个小厮来,将上官柳扶回去歇息。
姜清看上官柳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有些担忧道:“殿下,咱们还是回家取了钱来给人家吧,这样骗人好像不太好。”
文安顿时一愣,殿下没带钱?
谢珩哼了声:“这铁公鸡也该拔拔毛了,他从我这儿薅走的可只多不少。”
姜清一时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谢珩牵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给他解释。
当年这山外楼可不是上官柳的,他只是上官老爷庶出的孩子,非嫡非长,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继承人。
小时候的上官柳在家中备受欺辱,后来还是靠着谢珩的名头才一步步走到今日的。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