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踹开锈锁,腐臭味呛得镜头乱晃。 五口缠白绫的棺材横在阴沟里,棺盖缝隙黏着靛蓝色黏液。 陆月一枪托砸开棺钉,裹婚纱的尸体滚出来,腹部胀成气球。
“活的!这新娘还有气! ”林英扯掉尸体嘴里的麻布,新娘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哭腔:“他们……喂我吃燃脂丹……”她突然呕吐出黑红色药丸,滚到教官脚边。
教官捡起药丸捏碎,褐色粉末掺着骨灰:“这是军方特供的兴奋剂——”他瞳孔骤缩,“去年边境缉毒行动缴获的赃物! 怎么会在这儿?”
江白掰开新娘的嘴,手电筒光照出喉管里的金线:“兴奋剂? 这他妈是祠堂的镇尸手法! ”他镊子扯出金线,末端拴着个小木牌,“看清上面的字——‘苏家冥婚,契约为证’! ”
门外突然响起挖掘机的轰鸣,对讲机里传来特警的吼声:“贫民窟拆迁队挖出七口竖葬棺! 棺材板内侧全是抓痕!”
石兰的镜头扫过大厅,突然定格在档案柜顶层:“家人们快看! ”她踮脚抽出个骨灰盒,盒盖贴着泛黄的扶贫款收据,“民政局用扶贫款买骨灰——每克标价八百八! ”
林英的配枪突然走火,子弹打爆骨灰盒,香灰混着人牙溅了教官满脸:“结案吧教官——”她枪口转向地下室的棺材,“这帮孙子拿活人配阴婚,用死人吃空饷,你们军方……”暴雨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陆月突然拽着众人扑向承重柱,整个民政局大厅开始塌陷。 裂开的水泥板下露出成捆的《器官捐赠协议》,每份都摁着新娘的指纹。 教官的军靴陷进地缝,最后一声咒骂被坍塌声淹没:“操! 棺材里的人在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