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官?”
吴业起道:“是最最末的小官。”
迟昱道:“那岂不是连皇宫的门都进不去?且二等副总管不是阉人吗?夫子刚刚说,阉人宦官挟持少主,让迟昱觉得宦官参政本就不妥,且人身有缺,心下心境肯定与常人不同,若是假设我是宦官,或许也会被残身影响心境。”
吴业起笑了笑。
迟昱又道:“九庙寺卿的官大,还是我爹的官大?”
吴业起道:“九庙寺卿,掌管宫廷礼仪记事、祭祀等。从三品,不如迟大人的官大。”
迟昱道:“若是前头两个,只说芝麻大的小官,在当年一事最多也只能拼上人手,其他的做不了什么。若是我是宦官,还有些良心的话,知道此事定要走漏到旁人耳中,若是没良心贪权,定要为了权力博一博,一朝翻……”
迟昱还未说完,嘴就让一旁的夫子捂住了。
吴业起责怪的瞪了迟昱一眼,又问道:“若你是九庙寺卿呢?”
迟昱将一边夫子的手拿开,道:“若我是九庙寺卿,国中祭祀都归我管,那我就装神弄鬼,弄些个事由,教他们将这事挑开,召边疆驻守军归来些守皇城。”
刘期鞍道:“可惜,可惜。”
迟昱不解的看了刘期鞍一眼,又道:“为什么吴夫子不给我假设一个武将的身份?”
吴业起道:“因为当时武将不在朝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