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芝麻堵住了长河口,里应外合一下子进了皇城,宦官挟持了少主,外戚也勾结作妖,眼看江山便要易主,周遭生民却是不允,怎能眼睁睁瞧着无辜同胞被凌虐致死,寺庙的和尚,道观的道士出家人断了红尘的也都出来救国。”
姬玥问:“红尘是什么?”
吴业起倒是新奇的瞧了那小孩一眼,瞧他比迟昱年纪还要小呢,便笑着解答道:“红尘,就是人世间的纷纷扰扰。”
姬玥问道:“为什么断了红尘,还要出来?”
吴业起静静的瞧着他,想了想,道:“听闻南有山崩,落石砸死三人,一人重伤。听这句,你可有什么感想?”
姬玥轻轻摸着指腹薄茧,瞧着吴业起的眼睛,思考了一会,说道:“为什么会有落石?”
吴业起道:“诶,你年岁太小了,都不曾出去过,若是你再经历几年,第一个想的便不是落石,而是心痛怜悯那些被落石砸死砸伤的人。”
说完,吴业起也不再与这孩子再说,又继续道:“又讲偏了,回到正题,原本皇城与周边莒口边上有一宗,叫生劳宗,全宗三百一十七人,皇城沦陷,全宗道士护着少主逃去,宗内仅有一人生还。”
姬玥对面的一个夫子忍不住接话道:“说来也是悲壮奇妙,那唯一一个生还的老道士,就是那生劳宗的宗主。”
迟昱道:“我似乎想起来些,是不是去年曾去烧香的地方?我记得那里的牌匾很大。”
刘期鞍道:“那是陛下亲笔所题。”
坐在姬玥对面的夫子也随着一起聊了起来,道:“老道士浑身血淋淋的,旁处赶来的兵士还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身中数枪,满背的血窟窿,趴在死人堆旁,下头还护着一个孩子。”
坐在姬玥对面的夫子道:“那孩子便是赵王之女,当今的祠贵妃,诞有皇长女,估摸……”指着姬玥道:“与你一般大。或是比你小些。”
吴业起问迟昱道:“若是当年你在朝堂,你想怎么做?”
迟昱道:“夫子的假设里,我掌的权有多大?”
吴业起思虑几秒道:“给你三个官职,第一个是才入仕的承务郎。第二个是九庙寺卿。第三个是陛下身边的二等副总管。”
迟昱道:“承务郎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