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而已,放其进城,若不好好防备,武代郡定要失手!”
三日三日又三日,仍是无事。
宋揽危照常时不时去找茬。
回营时,一群将领早就将地图铺却。
宋揽危奇道:“在瞧什么呢。”
一急性子武将道:“回宋将军,俺们在看地图呢,武代郡久攻不下,俺们都想撤去攻打其他地方了,唉!白白给人家城内送了百千人口。”
门口帐被掀开,瞧去见是梁鑫。
宋揽危笑道:“谋士献计,本将取下策,诸位只知其外不知其内。一计中,收益与代价要成正比。而此计代价最小,收益却最高。”
一武将恍惚挠头问:“怎不见丁卑先生……嘶——他是不是?是不是混到朝国流民中了,难道他会偷偷给俺们开城门?”回想着丁卑的孱弱样,武将皱着他的粗眉毛,两拳紧握道:“哎呀呀!丁先生啊,俺一拳就能将其打死,他自己入了武代多危险啊!”
偏偏紧握双拳已经不能表达武将的着急了,他来回渡步,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原来这个代价最小是死个丁先生,啊,唉——”
武将丝毫未注意到营帐内一群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武将来回走动,一脸悲伤道:“回想当年,丁先生还是一个小伍长从一家农户那救下来的,要是俺弟还活着,也有丁先生那么大了。丁先生可怜啊,要我说还不如用梁鑫的计策呢,把那群杀千刀的全毒翻!也不至于失一个丁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