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乐以陪沈墨白逛县城为由开溜。
离家之前,不忘给牛桂香二两银子,让她帮忙搞定做肥皂需要的各种材料。
牛桂香这两日看的多了,不但知道做肥皂需要什么材料,连调制皂液的比例都搞清楚了,祁欢乐把所有事情交托给她很放心。
一路施展轻功到镇上,祁欢乐先去成衣店退了周致远给的襦裙,自己置办了一身粗布麻衫的男装。之后跟老板要了根红绳当添头,把昨晚滴血认主的玉佩戴在脖子上。
沈墨白看着她颈间半露不露的玉佩,耳根子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
那块先皇御赐的云纹玉佩,他从出生起就戴在身上。
如今代表他世子身份的玉佩戴在祁欢乐颈间,以后会替他永远保护对方的安危……
“傻愣着干嘛呢?走啊!”祁欢乐戴好玉佩,见沈墨白站在原地发呆,主动牵起他的手离开成衣店。
沈墨白唇角微弯,大着胆子反握住祁欢乐的手。
他知道,他的凡人身份配不上祁欢乐。但他认定对方了,能陪伴多久算多久,以后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巳时末,两人雇的马车抵达县城。
借着买吃食的由头一打听,才知道安东县城根本没有青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赌坊非常多。
赌鬼们聚精会神的盯着赌桌,口中激动地喊着‘大大大’,‘小小小’,还有拍桌子喊‘豹子豹子’的。
祁欢乐对赌博并无兴趣,但若想不动声色的吸到阳气,最好的方式就是加入赌博阵列。
她丢出一把铜板下注,假装激动的跟着喊大小,赢了就抓住身旁的人欢呼,“我赢了!我赢了!”
输了就抓住身旁的人哀嚎,“啊!我又输了,我太惨了!”
这样情绪外泄的赌鬼,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祁欢乐把各大赌场吸了个遍,也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夕阳西下,祁欢乐和沈墨白坐上回小镇的马车。
“怎么样?今天吸到的够多吗?”沈墨白眼巴巴的询问。
祁欢乐满意的点点头,“还不错!算上你的份儿,够炼制两个法器了。”
闻言,沈墨白掰着手指头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