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祁欢乐一边搅拌,一边耿直的回答。
她做香皂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家人用,其次才是拿到镇上卖钱。
这东西肯定能卖出去,但具体能卖多少,从中赚多少利润,她目前一概不知。
不过,自己吹的牛不能破了!
祁欢乐挺胸抬头,语气坚定的强调道:“放心!这生意能赚钱最好,不能我直接换一个。我脑子里一堆赚钱的招儿,保证让你做书院最富贵的崽!”
“……”祁天赐看着她搅拌的黑水,脸上表情很是一言难尽,“行,我等着。”
祁欢乐在旁边盆子上摊开滤布,毫不客气的指挥道:“来,书院最富贵的崽,帮我把那盆黑水倒上来!”
祁天赐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端起大盆照做。
祁欢乐拧出滤布里的黑水,直起身拍拍手,“好了,让它静置几个时辰再搞下一步。”
等吃过晚饭,沉淀出碱水了,她再掐着时间熬猪肥膘。
“祖母!”祁欢乐扒着厨房门,很大声的叮嘱牛桂香,“我筐里的排骨你晚上炖了吃,猪肥膘我有用你别动它啊!”
牛桂香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别烦我!”
祁欢乐正要回房休息,祁二强夫妇高高兴兴回来了。
两人买了十几个鸡蛋,一小瓶金疮药,还用陶罐装了三斤羊奶交给祁欢乐。
祁欢乐拿到祁天赐房间,盛出来自己先干了一碗,然后给祁天赐盛了一碗,最后才给昏迷的沈墨白灌了半碗。
至于剩下的,她盖起来要留着做香皂。
“我不喝这个。”祁天赐想把自己的份儿倒回陶罐。
他知道羊奶金贵,一斤羊奶都能买二斤猪排骨了。
祁欢乐手快,捂着陶罐盖子不准他倒,“快喝!村医说你阳气受损,这羊奶可是好东西,以后你每天喝一碗,花多少钱我来出。”
祁天赐欲言又止,“……”
他阳气受损是谁搞的鬼?别以为他不知道,昨天这女人碰了他一下,他就突然犯困晕倒了。
醒过来就被告知,身体没有大碍,但阳气受损得吃好的补补。
他觉得这女人心怀鬼胎,没准儿是想把他阳气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