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
滑动门后，一个女孩像睡在棺材里的吸血鬼般，躺在他的床上。
“…… 她什么时候才肯回去？”
今天是第五天，不，第六天了。
柳烟霞宣称，不告诉他 “真相” 就绝不离开。
“咳。”
她刚来的时候，他以为最多待一两天就会走，
但固执的侄女毫不妥协，反而每日变本加厉地纠缠。
若只是窝在他办公室倒也罢了，她还不停在镇上四处转悠，搜寻任何有 “商业价值” 的东西，
结果，柳烟霞在柳镇赫所在的棚户区出了名。
“现在肯告诉我真相了吗？”
这时，柳烟霞的声音响起。柳镇赫一惊，咽下唾沫。
柳烟霞继续躺着说道：
“说吧。”
“…… 不，我真的一无所知。”
柳烟霞起身，她无暇的美貌让人难以相信她才刚刚睡醒。
“没关系，我会待到你说为止。”
“你……”
柳镇赫曾让柳镇雄接走女儿，对方却出乎意料地让她留下，称与他在一起比在魔方更安全 —— 当然，柳镇雄没忘威胁他若敢碰柳烟霞一根手指，就杀了他。
“…… 况且，我已知晓一些事。”
“哦？比如？”
柳烟霞犹豫片刻，叹了口气。
“看来别无选择了。若彼此都隐瞒，只会原地踏步。但先说好，我无法告诉你信息来源。”
“…… 行。”
柳镇赫心不在焉地回答，在他看来，柳烟霞掌握的信息不过是无根据的传言。
“我掌握的信息很简单。咳。”
咳嗽一声，柳烟霞继续道：
“蔡振允…… 变成了恶魔。”
柳烟霞仿若诉说事实般喃喃道。
柳镇赫立刻汗毛倒竖，却强装镇定，未显露出分毫动摇。
“恶魔？像《圣经》里的撒旦那些？”
“不，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 凌驾于魔人之上的存在，赋予魔人力量的邪神。”
“什么……”
柳镇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