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看出来的。
“没错，这五个字是无根生写上去的。”张子良低语道。
夏禾点头，无根生能将藏品藏在这里，肯定早就发现了这里的奥秘。
“那这里的东西应该是被掌门搬空了。”
夏禾有一些失望，她还以为两人发现了一处谁也不知道的密室，到头来早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凭借无根生的收藏癖好，怎么可能给后来人剩下东西？
入眼所见空空如也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也未必！”
张子良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观察着石室内的一切，终于让他发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
他漫步走到一串文字前。
这是整个石室内唯一还算是完整的区域，其他地方都被无根生刻意抹去了。
“此法真中妙更真，都缘我独异於人。自知颠倒……”夏禾读道。
字数不多，看起来像是一首诗。
夏禾皱着眉头，她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文凭，实在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这一首诗。
张子良摇头嘲笑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装叉。
“这是张伯端的七言四韵十六首之一，讲的是关于炼丹术，追求长生不老的神话。”
张伯端这个人可了不起，古代着名得道高人，敕封“紫阳真人”。
此人主修内丹学，是这一道的集大成者，关于内丹的理论甚至早于全真教，同时也是性命双修的集大成者。
张子良记得老天师对于此人就是极为推崇，经常说他的理论直通修行大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老天师一辈子主张性命双修，修行法门次之。
现如今，打谁都是一巴掌的事。
“昂~”
夏禾点头，似懂非懂。
“你说的珍贵原来指的是这个？”
夏禾好像又悟了，修行理念直通大道，对于异人来说确实比藏品要珍贵许多。
然而，张子良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
夏禾扭头，神情不满的看向他。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每一次都猜错，这样显得我很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