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裾中探头出来,一脸得意,“我家小姐天生丽质,是一顶一的美人,不施粉黛也是全京城最美貌的女子,可是你都几年不曾出去走动了。奴婢明天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便宜那些文人雅士们,让他们大饱眼福了。”
江映月无奈笑笑,难得柳书高兴,便随便她折腾去了。
……
南祐以南,疆域边界。
谢宴青的脸晒黑了许多,他脸色沉沉,虽然表情仍旧不见情绪,但熟悉之人皆看得出他脸上写满了疲倦。
长风随侍在侧,也是一脸困顿,但难掩喜色。
“小侯爷,咱们一来,你就定了局势打了胜仗,论功行赏不得是你头功?回京怕是又要升官了。”
谢宴青闻言,声音低沉沙哑道,
“等不及了,回京之后,我便求皇上赐婚。”
江映月和他之间,实在是有太多误会纠葛,上次还没来得及解释,皇上急诏,他连夜赶往南疆助阵,一身浴血,只为了早日回京见她。
他想要的,一直是她!
长风看着他眼底坚毅,轻轻叹了口气。
智者不入爱河,某种程度来讲,他比小侯爷聪明。
……
再说定国侯府。
流苏正跪地挨罚。
李紫鸢坐在椅子上,眼底猩红。
“等了几日的消息,明明前几天都是非常顺利的,可没想到今日江映月亲自去听戏,还看出那吕文是有问题的?怎么都叫她江映月懂完了是吗?”
吕文正是那个说书的秀才。
李紫鸢在让流苏打探江映月行踪时遇到了老赖和吕文。
没过几天,江映月搬出侯府,财政大权却落在管家老董手中,
前者只关心银子,几两就打发了,后者吕文麻烦一些,他自己能赚点钱,大钱李紫鸢又拿不出,又实在需要借助他说书很受欢迎的舆论力量。
李紫鸢为了谋得他的同情,便只有把自己塑造成谢如安的真爱,被江映月仗势欺人狠心拆散连名分也求不到的可怜小白花。
原本李紫鸢也吃不准这么做能不能有用,
谁知那吕文果然是个圣贤书读多了的酸腐秀才,竟然信以为真,还萌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