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曾有龃龉,这才公报私仇,然师傅已经仙逝,妾身不欲因调查再前去惊扰,望圣上谅解。”
这话便是将与幽云真人的关系揽到她自己身上了。
谢无咎眉头一皱,还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便全都吞了回去。
昭德帝垂眸看看他,又转头看着叶晚竹,片刻后叹了口气。
“也罢,这便是王府的家事了,你们自行处理。”
“来人!”他扬声向外,“将景平王拉出去行刑!”
大内侍卫立刻鱼贯而入,将浑身瘫软的萧子景架起来,往殿外已经准备好的长椅上去。
另有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站着,手中小臂粗的木棍在阳光下散发着闪亮的色泽。
一把将萧子景按上去,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廷杖重重落下——
“啊!”
专司此职的大内侍卫力道掌握得十分精准,每一杖都能打得萧子景失声惨叫,哀嚎连连。
叶晚竹看着这两人的动作,默默记住杖子落下的力度。
“景平王妃。”
昭德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高台走下,缓步来到她的身边。
叶晚竹微微一惊,要反身行礼,手肘却被昭德帝托住了。
“朕知你和萧子景是少年夫妻,又育有一子,但你也不可太过心软。”
昭德帝目视前方,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只是在旁观萧子景受刑。
他道:“你手中有那杖子,便是朕给的底气,该出手的时候,无须有太多顾虑。”
说完,不等叶晚竹做出反应,他便大步走出殿门,往院中而去。
叶晚竹望着昭德帝的背影,片刻后明白过来。
圣上这是觉得她到底不舍得萧子景,方才才拦住谢无咎的话,想保他一回吧?
叶晚竹又勾了勾唇。
她的确是不想让萧子景就这么一败涂地,但和怜惜他却没有半分关系。
她还没玩够,萧子景怎么能提前退场?
还有萧家人和阮莹莹,一个也别想跑!
就这么被律法惩治,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陛下,行刑结束了。”
昭德帝走到长椅面前的时候,二十廷杖刚刚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