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阴阳眼，他都看不到这一幕幕。
“这只是前奏，他们都是不肯下冥界的孤魂野鬼，第一波福利给他们享用，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十二点之后，他们必须得回避，轮到冥界的诡民。”赵素影解释道。
“你说他们抓这些纸钱干嘛？又花不了。”宋川就纳闷了，纸钱要到冥界兑换冥币才可以花的。
“人间也是有鬼市的，或者一些孤魂野鬼等到诡门关闭之前，跟着下冥界，到时候也能用得着。”赵素影给他科普起来。
此时一个男诡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能看得见我们？”
“滚……”赵素影瞪了他一眼。
男鬼顿时倒飞了出去。
他的伙伴们赶紧过来扶着他，匆忙离开，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
“是啊，今天要特别小心，能看得见我们的不一定是普通人。”
“说不定是地府阴差。”
“他们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再死一次。”
……
“哟，蛮凶的嘛！”宋川调侃笑道。
“这些孤魂野鬼就应该对他们凶一些，不然啊，他们就会缠住你，求你帮忙办事。”赵素影昂起脑袋。
“说的也是！”宋川表示赞同。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凌晨十二点。
街上不仅仅有行人，还有诡魂来来往往，而且越来越多，他们似乎各行其道，互不干涉。
第二波烧纸钱，上贡品又开始了。
大多数人都在自家门口烧，而贡品也是在自家里面摆。
这一波可不是给孤魂野鬼的，他们也不敢上来抢，否则会被诡民暴打一顿，而且这些诡民都是这家人的先辈，通常都有三四个作为代表，上来探望自己后辈。
而且还有穿制服的阴兵在巡逻，碰到赵素影都得点头哈腰。
“素影，你看那个也允许的吗？”宋川指着一个外卖小哥，他的车后座上坐着一个女鬼。
“咯咯咯……川哥，那只是搭个便车，不害人都是允许的。”赵素影娇笑着说道。
宋川想起了以前上夜班送外卖，那个时候估计都有诡民搭自己的便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