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一下子输得狠了,没好气地推开他,“您怎么可以这样。”
贺云徽轻咳一声。
今天确实是做了件自打他及冠之后,再也没有做过的事情。
“朕错了。”只要屋里只剩二人,贺云徽总喜欢把姜舒月抱在怀里。
“月儿今日输了多少,朕补偿你可好?”
她听了呲牙,“嫔妾要自己赢的才行!”
“不是自己赢的,拿您的算怎么回事呢?”
她嘟囔着,嘴也不闲着,直接咬住了贺云徽手臂上的肉。
“嘶——属狗的不成。”
贺云徽轻斥了一句,姜舒月也没松嘴,就那么拿眼看他。
贺云徽摸摸鼻子,“那下次朕帮你赢回来。”
姜舒月才不会相信他,松了嘴说道:“嫔妾可不敢再信您了,回头您什么时候把嫔妾卖了都不知道。”
“朕保证,下次一定帮你赢回来,”他顿了顿,“如若不然,月儿就……”
他贴进耳朵,轻声在姜舒月耳边说了什么。
姜舒月听完之后,脸色一下红了。
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闷骚了。
贺云徽极爱她这幅模样,又少不得稀罕一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亲近,他越发地喜欢抱着姜舒月。
甚至有时候还会抱着她批阅奏折。
姜舒月心想,妃子做到自己这份上,也算是独一份了。
这要是被御史知道了,贺云徽肯定会被贴上昏君的标签。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贺云徽倒是认真地点点头,“难道爱妃不觉得自己有这份魅力吗?”
姜舒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嫔妾若是敢这么做,恐怕陛下第一个就要砍了嫔妾吧。”
贺云徽失笑,摇了摇头。
两个人从椅子上,一路腻歪到了榻上。
只是抱着她躺着,贺云徽就觉得无比心安。
之前两人闹别扭,贺云徽连着半个月都不曾去见她。
如今又开始去了,让底下的人都很是意外。
“不是说姜嫔娘娘要失宠了吗?”
“瞧着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