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哇!”太后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好一个淑妃!竟然如此蒙骗哀家!”
“娘娘仔细伤到手,”蕙香嬷嬷忙捧着太后的手,“您息怒,这其中是否会有其他内情?”
“内情?”太后冷哼一声,“哀家就说,好端端的送什么经书过来,原来竟是想要冒功请赏。”
她就说,一个嫡女出身的妃子,写的字这样难登大雅之堂。
太后越想越生气,“听说还在罚那姜贵人抄写?”
佩兰嬷嬷应道:“是,姜贵人如今足不出户,每日都抄写至深夜,天不亮就又起来继续,据说手腕都肿了。”
“她倒是个是实心眼,”太后又拿着经书翻看,“就是这性子委实软弱了些。”
蕙香嬷嬷接过话头,“想来姜贵人是听说为太后祈福,所以才会如此认真抄写,可见是个有孝心的。”
太后点点头,“都说后宫人心复杂,诸多算计。她一个小小的贵人,也能有如此用心,着实可贵。”
蕙香嬷嬷附和着,“正是呢,娘娘向来仁慈。想必也是这份孝心感召,才让大殿下撞见这事儿,不然还不知淑妃要如何欺瞒太后。”
太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若是哀家没猜错,待会她便要再将新的经书送来邀赏了。”
“太后娘娘英明,奴婢觉得,也该让淑妃知晓,您绝不是什么寻常百姓家的老太君,可以任由她随意糊弄。”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永康宫的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
太后一如往常搬,在永康宫中礼佛诵经。
两位嬷嬷立在一旁伺候。
永康宫一等宫女沉香,这时走了进来,“娘娘,淑妃娘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