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了解彼此了。她知道齐遇并非盲目的让步，而是基于对她能力的信任；而她也绝不会因为他的退让就肆意压榨齐氏的利益。可正因为如此，她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她最终叹了口气，“股东那边，你总得有个交代。”
齐遇轻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放心，我心里有数。”
她端起咖啡，轻轻和他碰杯，笑道，“那这样的话，下次我不会再客气了。”
齐遇低笑：“求之不得。”
“合作愉快。”倾然眨了眨眼。
“合作愉快。”
两人相视而笑，沈氏集团和齐氏集团这次的合作到底是强强联合，互利共赢。
“下班后一起吃个饭？”齐遇装作不经意地问。
倾然整理文件的手顿了顿，略带歉意地摇头，“今天恐怕不行。”
“是要陪沈析吗？”齐遇的声音里掺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涩。
倾然闻言轻笑，那笑容在齐遇眼里格外刺眼，他扬起笑，“正好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沈析了，不如一起？”
“行吧。”倾然犹豫了一下，不好再拒绝。
某人怎么这么喜欢当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