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来!我现在要急用这穿山甲弟弟!”
魏青领命,立刻抱拳点头:
“是,哥哥!”
说罢,他转身出门,乘马朝阳谷县而去……
武植嗯了一声,继续吩咐道:
“大牧、小刚,你们带上十几个青壮,去望岳村采买石灰。生石灰和熟石灰都要买,各买一半,这一趟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魏大牧两兄弟闻言,相视一眼,虽不知道武植要买石灰干什么,但立刻点头领命。
“是,哥哥!”
说罢,两兄弟转身出门,招呼附近十几个青壮,赶了四辆牛车,朝望岳村而去……
武植吩咐完,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此行顺利的话,不但能赚到一大笔钱,威望值也能大涨几百万!甚至更多!”
说着,他眼露喜色,舔了舔嘴唇。
紧接着,武植走出木屋,环视了一圈,正巧看见魏勇从山脚下回村,朝他招了招手。
魏勇见状,上前问道:“东家?”
武植正色道:
“魏兄,除了老孺和酒厂生产的人手,召集村中此时闲置男女到山神庙前集合,我有事要大家伙齐心协力,只要此事功成,可解我们后山之危。”
魏勇闻言,瞳孔微微扩张,心中一喜,没想到武植这么快就有解决办法了,方才在山道上见他还阴沉着目光。
当下他立刻点头道:
“好,我立刻召集人过来!”
……
……
阳谷县。
时仪最近有些闷闷不乐,茶饭不思。
打从自己得武植从牢里解救,便受到日日酒食款待,身上花销穿戴无一不是武植所赐。
只是,自己直至如今,却未曾帮武植建功丝毫,这让时仪很是惭愧。
今日,时迁见弟弟时仪情绪不佳,所以陪他出来散步舒心。
兄弟俩日日酒足饭饱,而今身穿棉衣棉鞋,便是在这寒冬腊月,朔风急猛的时节,也未曾感到半分寒冷。
时仪叹了口气,郁郁寡欢道:
“哥哥,我得武植哥哥垂怜解救,怎奈却未曾帮过他半分。而哥哥倒是为武植哥哥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