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穿堂而入的!”
“哼!”张二岩闻言冷哼一声,转头忽然看见周刻忠,目光一凝。
“咦,这不是周老倌儿么,您来衙门作甚?”张二岩见到是武植的外事管家,露出笑脸问道。
周刻忠见到张二岩也是一愣,抱拳含笑道:“张都头好!”
张二岩亲切道:
“老倌儿别多礼,有事尽可说来与我知道,是不是武兄弟有事相托?唉,他也是的,有事差小厮来找我便是,天寒地冻的唤你来作甚?看来的确有要紧的事!你快说来。”
周刻忠见他有些误会,连忙解释起来。
“都头多虑了,东家近几日安好,无事相托,今日老头子登衙,是因为我一小兄弟的哥哥遭了些难罢了。”
说话间,周刻忠指了指站在衙门下的火志。
张二岩恍然起来,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那小兄弟的哥哥是被衙门里的谁拿的?”
周刻忠闻言,倒是一时语塞,他只是带路,却也没问清缘由,当下朝火志招了招手,唤他上来解释。
火志见状,很是紧张,赶忙跑过来,心里惴惴不安朝张二岩躬身一礼。
周刻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火志兄弟,这位是县里的张都头,最是公正刚直,你有事可与他说明白。”
张二岩见这青年是周刻忠的相熟,而周刻忠还是武植的外事管家,那武植对这老倌儿甚为器重,所以张二岩也没托大摆谱,以免拂到武植的面皮。
当下和蔼道:
“有事尽可说来与我听听。”
火志心里吃惊,没成想面前这周刻忠脸面这般大,连县城里的都头都因他对自己和颜悦色。
当下言简意赅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
张二岩听完后,明白了过来,这几日城中大户也手持公文前来找他检举,他碍于法理,也只能出县帮他们捉拿偷柴的樵夫。
虽然没有丁良那般积极,但他也因此受到县城里百姓暗地指责,百姓见城中没有樵夫担柴来卖,从而必须去张员外那里买高价柴炭,怨气日渐增加。
所以张二岩刚才见县衙大门紧闭,才对手下衙役发火。
明白过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