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碎琼片片从天落下,不由得叹息一声,眼中闪出失落之光。
庞春梅将人送走后,回来将有些怅然的吴月娘推进屋内,随即拿出木炭,放在火盆上点燃……
……
李易安出了吴月娘的小院后,跟着个老尼姑到隔壁院子的厢房找赵德甫。
透过窗户见他早已经将兰亭集序临摹出来,现如今正独自赏析慧悟师太送给武植的兰亭集序拓本,当下喊了他一声。
赵德甫闻声吓了一跳,见到李易安发现自己在偷偷赏析兰亭集序,尴尬笑了笑,解释道:
“方才临摹的墨迹没干,我等得无聊才独自赏阅了一下。不过我只能临摹其表,这副字的意蕴却临摹不足三成。唉……”
李易安眉梢微挑,摆手道:
“你能在短短时间内将这幅字临摹其表,便足以当称汴京一绝,已然十分难得。武掌柜等人现在准备离去了,这幅兰亭集序拓本也该拿过来还给人家了。”
赵德甫满眼不舍,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字帖收好,随李易安一起出院,朝庙门走去。
来到庙门前,赵德甫依依不舍将那幅字递给武植,武植接过的时候,赵德甫兀自紧捏不放。
李易安揉了揉眉头,知他喜爱字画之情,不比自己浅,当下轻咳了一声提醒。
赵德甫这才放手。
武植接过兰亭集序的神龙拓本,斜睨了赵德甫一眼,将这幅字收好。
随即,几人抱拳客套几句,便各自翻身上马,径直朝阳谷县而去……
……
……
阳谷县内。
陈县令在县衙后堂看着雪花片片飘落,摇了摇头,叹道:
“久不入冬,这第一场风雪就这般急,果真大寒将至。天灾如此,本官虽有心,可有心无力,无计可施。”
一旁的陈致礼眼帘微垂,笑道:
“大人勿忧,此乃天灾,亦不是人祸,便是冻死一大批人,上面至多也就怪罪大人一个失职之罪,大人您告老在即,又素无高升之念,于您并无大碍。
再说了,县内那些大户已经早早合起了伙,加上手续合规,挑不出毛病,我等身为公人,凡事讲究一个名正言顺,这次却也奈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