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近几年去找月娘闲聊做客时,断断续续听来的,那丫鬟庞春梅也曾和他抱怨过。
武植闻言,颔首微笑。
张二岩斜睨了一眼自己妻子,有些埋怨她讲起八卦来就没停,现在还失了礼数。
张娘子被丈夫一瞪,讪讪一笑,化解尴尬般,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下去。
武植轻咳几声,将席间这股尴尬打破,继续问道:
“那依张兄所言,只要那吴娘子为我修书一封给他娘舅纪忠,此事便成,当真如此简单?”
张二岩嗯了一声,说道:
“便是如此简单!”
随即他又问道:
“武兄弟可知那吴月娘的腿是怎么瘸的?”
武植忽然想起那日山洞内吴月娘说的话,回道:
“不慎落马所致!?”
张二岩一拍大腿,点头道:
“没错!那吴月娘的腿就是小时候纪忠带她骑马时,不慎坠马摔断的,之后被庸医接错骨位,才落下瘸腿病根!”
闻言,武植目光微闪,想起前段时间那个满脸倔强,扶着洞壁慢慢挪动身子的倩影。
“原来是这样啊!”武植叹了口气。
张二岩嗯了一声,继续说道:
“正是因为如此,那纪忠格外疼爱吴月娘,想来一是那吴月娘与自己有舅亲血缘关系,二是心底愧疚。
只要她有托,而且还是纪忠权力范围内的事,那纪忠定然不会推辞,纪忠的妻儿子女也不会有意见。
用权力帮吴月娘那外甥女可以,但要用人情帮,纪忠的妻儿子女可能会有意见。
毕竟此事对我们来说异常艰难,但对他一路转运副使来说,也不过区区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一旁的张娘子连连点头附和,不过没再出声。
武植听到张二岩那句用权力帮可以,用人情帮会有意见,心底有些感触。
来到这方世界两个月了,他也深刻了解到,这北宋末期的人情世故比之后世还要严重。
有些实力的人,背后关系网均犹如蛛网,盘根错节。
念及此处,武植给张二岩敬了一杯酒,笑道:
“既如此,还劳烦哥哥嫂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