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诡异的藤蔓蜿蜒而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滩粘稠的暗红色水洼。
实验台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地震,各种仪器七零八落,精密的显微镜被掀翻在地,镜片破碎,散落的镜片在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似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经历与严谨。
一旁的培养皿摔得粉碎,里面不知名的培养液早已干涸,只留下一圈圈诡异的白色痕迹,仿若某种神秘符号。
玻璃试管横七竖八,有的还插着半截滴管。里面的液体早已流光,只在管壁残留着几缕可疑的幽绿,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凝视。
几张办公椅歪倒在一边。椅背上的皮革被撕裂出道道口子,白色的海绵填充物翻卷而出,像是被猛兽疯狂抓挠过。
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纸张边角卷曲,上面的字迹被血渍晕染的模糊不清,偶尔能辨认出几个诸如病毒变异的字眼,让人不寒而栗。
角落里一只身着白大褂的尸体半靠在墙边,他的胸口被撕开一个巨大的豁口,内脏早已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胸腔。
周边凝固的血液呈现出紫黑色,他的脸上凝固着极度惊恐的神情,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仿佛临死前见到了世间最可恶的景象。
一只苍白且布满青筋的手拉在尸体旁,手指扭曲变形,指甲断裂,指尖残留着几缕毛发,昭示着生前惨烈的挣扎。
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每一次闪烁都让这死寂的实验室陷入更深的恐惧深渊。是这人间炼狱最后的心跳。
王泽在房间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目标。但是这里的墙上挂着一把安全斧。
王泽把这把安全斧摘下来,握在手里充当临时武器。
安全屋在3楼。王泽蹑手蹑脚的走出了这个房间。没想到的是王泽刚刚走出房门,一个人形怪物立刻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