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传来,范蠡手提药箱跟随南林女进来了。
西施皱着眉目,扭曲着脸,大声呻吟,装着无比痛苦的样子。低声喊:
“水,水,我口渴。”
“我这就去!”南林女立刻出去拿水。
南林女一转出房间,西施立即向范蠡投去一个深情的眼神,范蠡似乎没有读懂她眼神里的含义,关切地问:
“你什么地方痛?&34;
”我这两个地方痛。“西施抓住他的手,隔着薄被,在她胸前隆起之处迅速地按了按。
范蠡的手像被火烫着似地,猛地缩了回去。接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然后,又摇摇头,暗示他的担忧。
南林女端一杯水进来了,急着问道:
”范大夫,阿光是什么病?要紧吗?&34;
“阿光的病,是路途劳累,阴阳失调,急火攻心,所以心痛难忍。”范蠡道。
“要吃药吗?”南林女问。
“药倒不必吃,但要静静地接受按摩点穴,只要半个时辰,便可病愈。”范蠡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过,此病在点穴按摩时,还须闭目养神,静静休息,不得有无关的人进来干扰。”
“那我到卧房门外站岗。”南林女随手带上门出去了。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当关门声一响,不容西施出声,范蠡已经热烈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一只手也随之探进锦被里,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点穴按摩着。
是那么快,那么自然地,范蠡让他也成为一只无鳞的鱼,让西施牵引他沉入梦中的深潭。西施多想时间从此凝固,使这一刻成为永恒。但是范蠡心里终是不踏实,颤颤抖抖地欲从深潭中脱开,西施死死地扣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浮出来。
时间过得真快,半个时辰已过。随着一阵催命的敲门声,南林女已带着“姑苏台”管家婆进来,探视西施的病情。一阵惊悸过后,西施展开眼睛,看到穿着整齐的范蠡,正提着药箱欲步出卧房。接着又听他对南林女道:
“阿光的病好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免得她的病又要发作。”
送范蠡和管家婆走出月门外之后,南林女不放心地又走了进来,见西施已平静地睡去,不禁叹道:
“范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