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害,偶尔失手,情有可原。如今宦官弄权,政治腐败,群贼
四起,民不聊生,正是用人之时。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为何不发挥所长,从军参事,上报朝廷,下救黎民呢”
“小的也有此意,只是无进身之路。明公如不嫌弃,小的愿意拜在门下当差,尽些犬马之劳。”吕布哀求道。
“很好,很好!”丁原满口答应。“谢明公栽培。”吕布顿首道。“你府上还有何人”丁原问道。
“小的闯下大祸,家父家母得知心惊胆破。县令抓不到我,便对他们鞭打威胁。他们又气又怕,不到一个月便双双悬梁自尽了。小的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只好背乡离井,逃往许县高头村,蛰居在后山土地庙,行乞为生,一住就是三年多过去了。”
“可怜,可怜!”丁原和着融融月色,细看吕布的英俊脸庞,沉思良久,道:“老夫见你英气勃勃,又是孤身只影,顿生爱怜之情,心中便有一个想法,不知你可赞成否”
“小的落魄潦倒,有幸得遇明公,犹如盲人重见天日。明公对我有知遇之恩,小的正想图报。所以,明公尽管吩咐,只要用得着小的,即使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吕布说得很激动,句句都是此时的心里话。
丁原捋着胡子笑道:
“老夫年过五十,膝下无子。今天得晤壮士,不禁感触。只是老夫为官半生,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并无私财积蓄。要是你不嫌弃敝府寒微……”
丁原尚未讲完,吕布心中就已明白,忙道:
“小的寄托明公荫下,已是万幸。倘若得收螟蛉,更是喜出望外。”
“那就委屈你了。”丁原大笑道。“义父在上,受孩儿一拜!”吕布翻身便拜。丁原哈哈大笑,伸手将吕布扶起,说道:“好好好,孩儿请起,老夫唐突了。”
“父亲,这哪里话来,孩儿得托在父亲膝下,洪福不浅,此生必有出头日子。”吕布含泪道。
“我们且回城去再说。”丁原道。
回到河内城中的武猛都尉大本营,天已破晓。丁原关照吕布沐浴更衣,稍事休息。上午申牌时分,丁原在宽敞的大帐摆下庆功酒宴,对部曲论功行赏。
席间,丁原把义子吕布介绍给诸将领相见,宣布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