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陈赶紧轻拍了两下欢喜的胳膊,然后才道:“今天这些事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此刻的心绪。
总之,我现在就跟那偷油的老鼠一样紧张。对了,你拍我作甚?”
“官印在哪儿?那船沉到现在,也不过片刻,这会儿我下江捞去,说不定能捞得到。”
简阳对此也是不怎么自信。
毕竟这大晚上的,去沉船里找东西,能不能找得到,全得看天意。
“不行,太危险。”周回比蒋隽瑛还要抢在前头,拒绝了简阳的建议。
“那你去。”简阳看向了周回。
周回咽了口口水道:“我,我不会凫水。”
“这样啊,那三爷你去!”简阳指向了三爷。
三爷翘在系船柱上的腿,一下子踩空掉了下来。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小小小声道:“我也不会凫水。”
“啊?!”简阳没听清。
站在三爷边上的欢喜大声道:“他说他不会凫水。喂,三爷,你怎么连凫水都不会?”
“老子是西北的兵,不会凫水不正常吗?”三爷气急败坏道。
“闭嘴闭嘴,”和尚不耐烦地打断了三爷的气急败坏,“我去吧,我会凫水。”
“你沉得下去吗?”简阳面无表情地问和尚。
和尚揉了下鼻子道:“也许可以。”
“呵,”简阳冷笑一声:“就你这体格子,且得在江上漂呢。行了,你们都别再说了,我凫水在行的很,且人又聪明,懂得随机应变,不会有事儿的。”
“简阳!”蒋隽瑛有些紧张地捏住了女儿的手。
她想劝女儿别去。
可不去找官印,后面的事儿,却更加麻烦。
怎么办?!
老母亲,真的非常纠结。
“娘,信我,我不是简言,我这人主打就是一个靠谱。”简阳握住了老母亲的手,动容道。
“那你别逞强,找不到,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跟那些漕运的人,干个你死我活!”蒋隽瑛有点儿想哭。
可她不能哭。
于是,她选择笑。
“娘,别笑,看着像便秘。”简阳看着老母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