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主家也不容易,再耽误了时间,天黑之前怕是到不了坟地了。
到时候,怕这棺材里的朋友,再有什么变化就不好了。
衙差看看树精老头也是可怜,便就挥手放了行。
他们倒也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儿。
主要死人也没啥多看的不是?而且人家给了三十来个铜板,也够看门的四个衙差打两斛酒吃了。
最终,五组人,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全部安全逃离。
衙差们盘点了下手里的铜板,心情也是美美哒,“今天运气倒是不错,居然收了能有一贯铜板!”
“不错不错,”有人应和道:“一会儿我去买坛子酒,再斩上两斤猪头肉,咱哥几个喝点儿。”
“喝啥呀~~”另一个衙役嘀咕道:“昨日城西郊外来了伙土匪劫道,正好被管修水坝的那个袁巡检给遇到了,打得那叫一个惨哟,咱府衙死了好几个衙差呢。
班头说了,一会儿让咱们轮班去给那几家吊唁呢。
还有,修水坝的那批犯人,也都逃了,知府大人说就给于经承十天时间,得把跑了的人全部抓回去。”
“哦对,”提议喝酒的衙差一拍脑袋,“听说这回咱知府大人的小舅子,还立了大功呢。
哎,不过十天时间,上哪儿找逃犯去啊,这种事儿,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咱们这群小罗罗?”
“啧,找个屁啊~”第四个衙差拍了拍腰间的佩刀,一脸阴笑道:“逃了的那些逃犯哪儿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
说是去抓逃犯,到时候街上再随便找一批人替不就得了?
咱晋安城如今别的没有,乞丐流民难道还没有吗?傻子!”
另外三个衙役一听,连连点头,说这事儿还是哥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