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要将自己整个嵌进她胸口。
“你要去哪?”她的声音又软又冷,带着一丝危险的轻颤,“又想丢下我吗?”
她锁着的双手动弹不得,便换作低头,像猫似的蹭了蹭宁时的肩颈,语气甜得发腻:“明明是你先逃的。”
宁时被她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冷声道:“松开。”
“不要。”宁殊晴反而将脸埋进她颈窝,幽幽吸了一口气,“我锁得好好的,姐姐怎么就跑出来了呢?”
她的下颌贴着宁时的锁骨,语气像撒娇,又像控诉。
宁时微觉不适,单手控缰,另一手抬起,去扯宁殊晴攀附她衣襟的肩膀:“别闹。”
宁殊晴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异样。
她抬头,扫了一眼街边墙上满满的白色传单,不必细看也知内容为何。
片刻后忽然笑了,笑意里带着几分讥诮与兴致:“谢灵伊?又仗着谢家的权势胡作非为了。”
她嗓音又绵又黏:“她找姐姐找得可真用心呢。”
路人见她们策马而来,纷纷避让,谁也不知这马背上坐着的,竟是那张通告上悬赏五千两的宁姑娘。
宁时策马缓行,宁殊晴则在她怀中慢慢直起身,靠得极近,用额头轻轻抵住她下巴,声音极轻:
“姐姐若去找她,晴儿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真是软硬兼施啊。
阮清仇到底怎么养的孩子!
换她来肯定不会养成这样。
“随你。”
“那姐姐答应我,不去谢府,好不好?”
宁殊晴眼波流转,手指被锁着,无法抚她颈侧,便缓缓侧头贴近,用鬓角蹭了蹭她的脸。
“谢家的那群人都照顾不好你,还忽悠你去三晋替他们家的那个女状元卖命,不是什么好角色,我们回家,这次就我们姐妹两个。”
开始哀求了。
“我有事情要处理。”
宁时温和开口,忽地察觉前方建筑熟悉,谢府朱门,已然在望。
更糟的是——
谢灵伊正立于街畔,督着家丁张贴新一轮悬赏。
只见朱红墙前,谢灵伊一袭浅紫襦裙,竟踩着板凳站在高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