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曹观澜的骏马,左右她也不能出门一趟给人家坐骑给弄丢了。
这些天,显然是自己的好妹妹替自己照料骏马。
把自己绑了倒是,可倒也没把别的事情落下。
既要绑人,又不想惹自己生气
真是贪心的妹妹。
自己和曹观澜的马儿相性好是因为自己之前买了个马匹亲和。
这马儿既不踹她也不拒绝她的前进指令,反而倒是听从自己这个相识不过一日的人的意思,如臂使指一般地,仿佛训练了多年一般的亲密。
所以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手足无措地喂马牵马的,就她的印象里,宁殊晴应该不会骑马,和阮清仇一样。
“还挺会照料。”
宁时低低笑了声,把人安置上去,自己翻身上马。
青黑马甫一起步便轻快地甩了甩尾,似是熟悉她气息,温顺地嘶鸣了一声。
至于那麻烦的花枝鼠履霜甫一把铁链咬断,她便再次送履霜去“休息”了。
没办法,身边多个和自己长得巨像的小孩真没法解释。
退一步,煎饼起码获得了新名字不是吗?
她不急不缓地驭马出行,一路穿巷而过。
今日金陵天晴,市声尚未鼎沸,街口却已有些商贩挑担张罗早市。
没几步,忽有纸张迎面拍来。
宁时偏头一避,那纸片却像活物般“啪”地贴在了马颈上。
阿米诺斯。
谁在乱贴小广告!
她伸手一揭,朱砂勾勒的悬赏令上赫然写着:
“谢氏悬令 · 寻宁姑娘!”
大字朱笔如烈焰飞蛇,横扫纸面,字锋凛冽,气势汹汹,仿佛恨不得将整座金陵掀个底朝天:
“宁姓女子,年约二十,容貌清绝,一身月白,佩碧玉腰饰,素马青鬃,剑法精妙,医术冠时。慎言寡笒,举止冷雅,眉目间似霜雪初凝,行止无常,去向未明。
此人于数日前失踪,生死未卜。谢氏重金五千两,悬赏其踪。
——凡能提供确凿线索者,赏银百两;
——若能护送宁姑娘平安归谢府,银五千两,当日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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