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得建立在——对方情绪稳定之后。
只要顺着她,只要嘴甜一点,只要随便哄一句“嗯嗯,你最重要”,
那疯狗便会心满意足地窝在你怀里,舔着掌心,眼里星星直冒。
唉,自己都被绑了,pua一下又怎么了。
正义pua而已。
宁时懒懒地靠着床柱,半阖着眼眸,心里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烦闷和怜惜。
手腕磨得发疼,她低声,像哄小孩一样:
\"好妹妹……铁链磨得好疼啊,今天就放了我,好不好?\"
怀里的人动了动,含糊地哼了一声,撒娇般蹭了蹭她的肩窝。
这种扭曲的关系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宁时睁眼,继续低声哄着,嗓音软得像夜风:
“你真的这么担心我离开你吗?”
垂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
“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怀里的人僵了。
下一瞬,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咬着唇,声音颤抖地控诉:
“骗子……!”
“明明这么多日都不来见一见我……”
清瘦的身体因为情绪汹涌而发着抖,攥着宁时衣襟的指尖微微泛白。
宁时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炸毛的脑袋。
青丝绕在指尖,带着夜风般冰凉的触感。
她低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几如情人间的低语:
“不是骗子。”
“我不会走。”
其实只是哄小孩罢了。
话音落下,怀里的人猛地抱紧了她,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带着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真的?”
宁时垂眸,嗓音温软:
“嗯。”
“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