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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锈味自腕踝传来。
宁时心头一顿,缓缓转头。
手腕处,是细而坚韧的铁链,绕着床柱打了两道死结。
脚踝同样——锁在榻角。
锁身黝黑,纹理古拙,不是寻常匠制之物。
她尚未发声,一道柔软的触感从额角拂来。
“姐姐醒啦?”
她睁眼,望见宁殊晴正伏在她床边,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脸。
眼神专注,带着几分沉醉。
她脸颊贴近,嗓音温柔如水,那双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幽深得望不见底,瞳孔微微扩张,倒映着宁时苍白的脸,分明透着几分病态的狂热:“姐姐睡得好不好?总该有梦见我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