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目光在越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这让她浑身不适,却又有苦无处说。
别的不说,谢灵伊和楚羲虞的情况还可以稍微找找补,宁殊晴那个情况就几乎不是和自己有相关了。
说来竟觉得还挺好笑,她自己竟成了自己的替身。
她倚在雕花栏杆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绣的兰纹,远处的丝竹声混着晚风,轻飘飘地荡入耳中。
宁殊晴立在她身后半步,裙裾被风吹得微扬,目光却始终凝在宁时侧脸上,仿佛连她睫毛的翕动都要刻进眼底。
她见得姐姐先是和她说了些小时候的回忆,本是想随意聊些轻松的事情,却不曾想往昔那个似乎事事事不关己的姐姐将那些细细碎碎的般般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宁姑娘!”
一声清亮的呼唤划破暮色,身着一身胡服的曹观澜从船舱中大步跨出,翻飞如焰,手中紧攥着一杆乌木镶铜的燧发枪,枪身泛着冷铁幽光。
她眉眼飞扬,额角还沾着几点未擦净的油污,却浑不在意地抬手一抹,冲宁时扬起唇角:“我把这机括修好了,如今三十丈内能穿石裂甲——”
话音未落,她已拽住宁时手腕往舱尾拖。
宁殊晴眸光一沉,指尖悄然按上腰间长剑,却见宁时回头冲她轻笑:“殊晴也来。”
那声“殊晴”唤得好生温柔,像一根细针,轻轻挑破了她眼底的阴翳。
她轻轻点头,这才垂首跟上,绣鞋无声碾过甲板上一片湿漉漉的梧桐叶。
舱尾悬着几盏鱼形纱灯,昏黄光影中,曹观澜利落地将燧发枪架上栏杆。
远处河心浮着一截枯木,她眯眼瞄准,扣动扳机的刹那,枪膛爆出一簇青蓝火花。
“轰!”枯木应声炸裂,木屑如雪纷扬,惊起一群白鹭掠过水面。
宁殊晴下意识抬手护住宁时,却见曹观澜已转身挑眉:“如何?不知这力道够不够得上宁姑娘的期望。”
好
燧发枪的射程她没记错的话是在50到100之间,她倒是看曹观澜这枪打出去好像不止100了
但作为理论上比曹观澜还强的人,她也不能露怯倒是。
宁时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指尖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