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喝了。”
叫她如何不沉溺,如何不心含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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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杂的冰凉心绪收回,正映照着眼前少女那眸中近乎癫狂的深沉欲望。
她的心震慑,颤抖,随后是惘然。
宁时耳根微微发烫,心底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说出了比自己的内心远远更为平静的话:“别闹。”
只眼见得宁殊晴微微垂眸,指尖缓慢收紧,又松开,似是顺从,眼底却压着一丝不甘。
她端正衣袖,敛去姿态,静静退后半步,只是那双眼仍落在宁时身上,意味不明。
片刻,她轻笑,语气温软:“姐姐既然说了,我自会听话。”
只是那神色,说不出的得意,好像一只方才伸爪挠过猎物,却又故作矜持收敛的猫儿,带着几分娇俏。
宁时心头叹气,但倒不忍苛责。
都找回这么多小时候的记忆了,饶是她再铁石心肠都能理解宁殊晴的执念了。
换她是宁殊晴,早发癫了。
不得不佩服宁殊晴的忍耐力。
总之一句话,她现在无敌理解宁殊晴的行为动机和心理成因,甚至还能单开4000字长文深入剖析这种心理的成因以及
哦,她也不懂怎么医治这种程度的情根深种。
宁殊晴以后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不过,一码归一码。
宁时下意识地抬眸,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楚羲虞,见她神色如常,心中却莫名有些发紧。
一石激起千层浪。
虽说宁殊晴的声音几如耳语,然而这房内安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有宁时打岔,曹观澜也不拨弄她那个机括了,注意力全被吸引到这里来了。
于是楚羲虞捏着茶盏的手晃了晃,未曾开口眉眼便带了几分惘然,但抿了抿唇,终究是未开口。
说到底,宁时的“家事”与她关系并不深,她并不好干涉。
但不知何故,常年古井无波的心中却有丝丝缕缕的不快,她终究还是。
曹观澜在旁边悠然拨弄着机括,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们一眼,似是有些玩味,“啧,我就说妙得很。”
她随手按了按机括的机关,铜轮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