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吧。宁时从宁殊晴的眸中读到这样一种情绪。
不过吐槽归吐槽,宁殊晴转身倒是手脚麻利地给这两人的手筋都挑断了,挂在树上如了无生机一般。这俩黑衣人估计是万感交集,宁殊晴剜筋脉的时候竟是一言不发,连呜呜声都免了。
如此也好。
宁时摸了摸下巴,回身和女主还有家妹示意往万香楼去救人。足下轻功运转不息,和认路大师宁时一起,左攀岩右走壁,不消一会儿便穿过寻常巷陌,拐进了夜间仍然灯火通明的那条万香楼所在的街道。
宁时拉下蒙面的黑布,喘了口气,此时正踏在一处屋檐的瓦片上,谨慎地保持着平衡。身后的宁殊晴也以黑布覆面,神情不分明。
楚羲虞以轻纱覆面,夜间灯火更照见她的容貌娇艳万状,轻纱虽然覆面,却没有为其的艳色减少一分。宁时不敢多看:“楚姑娘相貌出众,又才受过伤,不若在此盯紧人潮,若有异动则通知我们离开。”
楚羲虞轻咬下唇,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安排,道:“宁姑娘是对我的容貌颇有微词。而且我的伤并不打紧。”
宁时尴尬笑:“怎么会,只是有点担忧姑娘。”
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怕女主在和其他万香楼的防卫力量发生正面冲突,伤了折了,自己的灵魂不保倒是。
“白日里我们一起从香姬姑娘的房间跳下,路我是熟悉的。再者,我的轻功不下于宁姑娘。”楚羲虞淡淡地开口。这话既是陈述,又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时哪还有拒绝的道理,只得点头应允,吩咐宁殊晴在矮处盯好异动,无视掉宁殊晴那幽幽的视线。
于是二人便自恃轻功高绝,翻身上了万香楼的五楼房檐边上,靠着碧纱窗听房内的动静。
只听房内传来女子的轻声呜咽声,然后便是男子的低声责骂声:“区区的青楼女子,不要以为有几个权贵护着你便自作清高起来,妓女便是妓女,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骚货看着本王!”
随后女子的呜咽声便愈发清晰起来了。纱窗影上人影晃动,那较高的黑影紧紧地贴着较矮的黑影,不知在做什么,只听女子细微的抽泣声愈发清晰。
“你到底在想什么?是在想那个江湖游医么?他叫宁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