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四下一黑,也不知道她怎么上药了:“你身上应该有银两吧?我把药给你,你便立刻离开此处。我无意留你在此。”
“殊晴伤你也是因我之故,为表歉意,此生肌膏是我机缘巧合下偶得的,有去腐生肌之奇效,便赠你了。你取到药之后立刻离开。”
宁时将谢灵伊口中的布条扯了出来,只听眼前的姑娘大口呼了几口气,并不说话。
“能理解的话点个头,我帮你松绑。”
于是眼前的姑娘点了点头。
宁时便靠近她,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索解了。
要问为什么宁时会解绳子?
无他,唯一种莫名其妙的手熟尔。
随后宁时又很快地将大生肌膏的药膏塞她手里。
于是两人无言对视良久,眼前的姑娘才沙哑着嗓子开口:“多谢阁下。”
宁时一笑,心情舒畅。
看着眼前姑娘身上有伤,忽然感觉让她负伤离开必定会扯到伤口。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人道?
要不也把谢灵伊留下来疗伤好了?
“你身上这伤,我看着有些严重,不若还是在我这留宿几天?”
宁时的话吐得比自己的想法还快。
左右不过添双碗筷,其实留在这里问题也不大。
只听得黑暗中谢灵伊的笑:“我要是留在这,若是令妹又心情不顺将我绑去折辱,我岂不危险?我以死威吓阁下,阁下之妹又将我一顿鞭笞,如此算来,阁下与我算是粗略扯平,不是吗?”
“所以你要连夜离开?”
宁时蹙着眉头看着她。
此时敞开的门外忽然飘来一股饭香,似乎是宁殊晴方才做好了饭菜。
这边宁时是饿了一天,立刻觉得腹中饥饿起来,起身对着眼前的姑娘道:“谢姑娘若是留下来吃顿饭也是好的。”
“多谢阁下美意,我心领了。”
谢灵伊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此时月移影动,房间内有了些微弱的亮光,也不至于完全漆黑一片,此时看谢灵伊那样子就连走路都勉强。
但见她态度坚决,宁时便打消了让她留下的念头。
眼前的姑娘伤痕累累,宁时却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