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台钓,比他们玩路亚的要简单不少,也好上手。”
听到后面四个字。
温婧来了那么点兴趣,说,“那你和我说下怎么钓,直接挂饵丢下去?等着上钩?”
陈青辞,“……也没这么简单,你先记一个调4钓2。”
说着,给温婧用大白话讲了下这个调4钓2。
温婧听懂了,拿出陈青辞组好的鱼竿,按照他所说的那些,抛竿尝试,同时将眼镜从包里拿出来给戴上,这样才好盯那个漂。
她盯得认真。
陈青辞盯她盯得认真,但是脑海中所浮现出的那道身影,除了眼部和温婧一样以外,其余的和温婧完全不同。
抛竿尝试了半个小时,温婧最终选择了放弃。
她每次抛竿都抛不准,照陈青辞所说的多练几次,就能上手掌握,在她身上完全行不通。
她感觉,她这辈子和钓鱼是无缘了。
看着陈青辞那钓上来的鱼,温婧叹了一口气,要把竿收回来还给陈青辞。
就在这时,陈青辞道,“有鱼咬钩了。”
啊?
咬钩了?
温婧错愕,迅速提竿上岸,是一条不大不小的鲫鱼。
而这条鲫鱼到结束,是温婧唯一的收获。
但是也把她给高兴得不行。
钓完鱼回到沈家以后,同沈母炫耀了好几次,就差把这事给写脸上了。
沈会州近两天上火,没再喝红茶了。
泡的是绿茶,涩口。
只轻轻抿了两口,沈会州便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淡声问她,“你户口本在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