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沈会州视线移向她,说,“我记得你去年和我说,今年我过生日,你要送你亲手做的蛋糕。”
那是在沈会州生日前夕。
温婧在微信上和他说完要送他领带的事以后,又说了一句,她要去报个速成班,在今年他过生日的时候,送她自己亲手做的蛋糕。
过去了一年。
如果不是沈会州提醒,温婧早忘了自己还和沈会州说过这话。
她如实道,“我忘了……”复又商量道,“要不等明年你生日,我给你亲手做个蛋糕?或者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我没说过这话?”
“让我忘掉这话可以。”沈会州说,“但你也要忘掉,我让你用你不看重的婚姻去以小博大的事。”
温婧想都没想,同意了。
晚上的这一顿饭,比除夕团圆饭那天的人还要齐,于是沈父拿了一瓶茅台五十年出来喝。
但是也只有他和沈母两个人喝。
温婧还是喝她那小度数的果酒,并给保姆倒了一小杯。
而沈会州一如既往喝他的茶。
只是酒的度数再小,也架不住一直喝下去。
吃完饭以后,温婧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酒意上来开始犯困,手托住脸,不知不觉间闭上眼皮。
她入睡的速度特别快。
沈会州从书房出来时,她早已经睡着了,怀里抱着一个抱枕,脑袋向下沉着,很是安详。
沈会州上前,轻轻抽走她怀里的抱枕。
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时,温婧缓缓睁开眼皮,像是醒了却又是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地看了一眼沈会州,找了个舒服姿势的往沈会州肩头一趴,又继续睡了过去。
她趴着睡的脑袋微侧,温热而绵长的气息喷向沈会州脖间,引起的一阵轻痒令沈会州僵住几秒。
抱紧她上楼。
晚上沈父酒喝了不少,这会躺在卧室里头晕,沈母出去帮他拿药,然而刚出卧室没几步,就瞧见抱着睡着的温婧上楼的沈会州。
温婧那下意识依赖的小模样,看得沈母都有几分酸。
她没有出声打扰,也没有再向前,直接转身回了卧室。
沈父正在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