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女人走出会所,他有些不能等待。
调出花一梦的电话连续拨了两次,才听到女人睡意浓浓的声音。
“是我,我现在会所门口,你能下来一趟吗?我想见你。”
花一梦紧蹙起眉头,脸上的不悦更加浓烈,她嘴里嘟哝着:
“会所?什么会所?我睡觉呢?别打扰我,你是谁?”
伞君听着女人含糊不清的话,声音拔高几个度说:
“我是伞君啊,你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是不是生病发烧了?你不是在会所住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花一梦使劲眨眨眼这才清醒过来,她不知该怎么跟伞君解释,犹豫片刻后说:
“伞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很好,也没在会所住,晚点再联系你。”
伞君在电话那头,语调充满焦急地说:
“不行,我现在必须见到你,要不我就上去找你了。”
花一梦眉头紧蹙,脸上的不悦逐渐加深,声音冷冷地说:
“伞先生,我现在不方便见你,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我们只是朋友,过分的话请不要说出口,希望你自重不要再纠缠。”
花一梦说完,不等伞君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伞君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
他无法相信,花一梦会如此冷淡地对待自己,脑海里不断闪过曾经两人相处的画面。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平c市朋友的电话,一通了解之后。
他心中的疑惑更加强烈,朋友的话在耳边回荡:
“这次你可是玩过火了,那小妞不但交清了医药费,还让对方撤了案,现在她母亲也出院回家了。”
“你这可是鸡飞蛋打啊!有人情不如早点拿出来,非要搞什么刺激她成长,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她非但没靠你,更没打电话向你求救,这事有点悬,估计傍上大腿了,把你给甩了呗,要我说你赶紧查查吧!”
朋友一席话,让伞君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时他才觉得自己太过自负。
他想起花一梦说过的话:
“泽炎,曾托他的一个朋友来照顾我。”
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