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从来不打女人是因为你连女人都打不过吧……”
尹漱话音刚落,那猥琐男就扬手准备扇她耳光。
不过,被赶到的孟引桢一把拽住了手腕,他轻轻地往后一掰,猥琐男痛得嗷嗷叫。
但孟引桢根本不松手,他眼神示意身旁一个全身黑的魁梧男人,接着猥琐男被黑衣男人拖进了卫生间。
尹漱在门外仔细听着动静,那阵恶心终于被压了下去。
孟引桢随她去,自己只专注帮她收拾被弄乱的行李。
二十分钟过去,黑衣男人出来,也不说话,也不让尹漱进去看,只是调出自己手机里的照片。
尹漱定睛一看,猥琐男整个人坐进了拖把池里,头上还顶着一个脏兮兮的拖把,整个人被揍得眼歪鼻子斜。
结局很是圆满。
这口恶气终于出了。
谁都没再提起。
坐上孟引桢的车,尹漱觉得越来越难受。
一会觉得车里空调太冷,打开车窗透气,一会又关上窗,让人把温度调低。
孟引桢看见了她行李箱里的生理用品,知道她不舒服。
一边用手背去探她的额头,一边柔声问她:“去我那里休息可以吗?你看上去很不舒服……”
“嗯,好难受……”尹漱一个人缩在车门那里,一会冒冷汗一会冒热汗。
“我现在让医生过去……”
尹漱已经没力气管什么骄奢淫逸了,无力地点点头。
最后还是被孟引桢抱到卧室的。
这还是尹漱第一次生理期痛到要挂水,还好死不死地发烧了。
下完针,尹漱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还有点发烧。
她过几天还要去巴黎,只希望能好得快点。
尹漱打量着这个无比熟悉的房间。
床头那只大狗狗依旧原封不动地蹲着,一时间许多回忆如潮水般袭来。
可大部分都是极为私密的事情。
比如她现在躺的这张床还塌过一次。
原因自然不便多说。
尹漱这样想着,脸颊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努力和异常的激素水平对抗着,然后下床,准备找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