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之后还能来吗?”
“你想来就来,我没那么小气。”
孟引桢这才放心地回了北城。
回到北城,孟引桢才知道自己母亲由于一直见不到自己,请人撬了他别墅的锁,并自以为是地扔掉了他放在冰箱里的一些东西。
“宋女士,这么多年没见你尽过做母亲的责任,怎么现在倒积极起来了?甚至不惜溜门撬锁?”
“我是在关心你,这什么酱菜都长霉了,还收着干啥?”
母子二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这样的火药味十足。
“不劳您费心,请吧,不然我报警,就说您入室盗窃。”孟引桢说着真掏出了手机。
宋景钰当然相信他能干得出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我听你父亲说你最近为了个女人是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挽回呢……”
“对啊,孟家的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当初我爸不也为了您疯疯癫癫的嘛……即使是您出轨在先……还不止一次……”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话了,孟引桢每每遇上自己的母亲,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把这些家丑拿出来说。
仿佛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女人不值得原谅,不值得同情,而压下自己那一点点想要亲近的心。
或许这就是人的天性,对自己的母亲不能恨得彻彻底底,总是留有一些牵肠挂肚。
“你就真的非她不可?没她活不了?”宋景钰满脸吃惊地问,心想三十岁的人了还为了爱情要死不活的,这难道是晚来的叛逆?
“对,在我心目中你甚至比不上她送我的那瓶酱菜……”
孟引桢一句话把宋景钰噎得不行,但她知道自己亏欠他,没和他计较,拿上手提包往门口走去。
临了,她来一句:“书房给你放了礼物,记得拆开看。”
孟引桢机械地去书房拆开所谓礼物,发现是一枚男式胸针,他嗤笑一声,随之把盒子扔进了最下层的抽屉。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