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拒绝，笑意盈盈，“好，妈，物理老师地址发我，早上几点开始？”
“你和君如讲一下，九点到。”
“好。”
起了个大早赶去上课，送到后程意就催促黄小梅赶紧离开，主要是怕她碰见林君如问东问西的，尴尬。
林君如也是瞧着黄小梅离开，才从商店走出来。
“吓死我了，都怪你。”她给了程意一拳。
程意假装很痛的样子，“君如，你怎么如此狠心！”
“你让我背锅的时候，怎么狠下心的？”
“对不起，我错了。”
“哼。”两个人在楼道里吵吵闹闹的。
一个光头男站在401门口，凶巴巴的，“还不快进来，九点。”
两个人赶紧问好，“老师好。”
屋子面积不大，简易干净。
书房支了一张不大的长桌，他指了指凳子，“坐。我姓靳，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上课好好听！”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凶，程意和林君如战战兢兢的上了两个小时的课。
出他家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林君如怕见到黄小梅先跑了。
上车后，程意委婉的说，“妈，靳老师挺凶的。”
“你俩就知足吧，靳老师不愿意带学生，还是丁太太托关系求来的。”老师凶点不挺好的。
“哦哦。”丁太太，是规划局局长夫人吧。
黄小梅瞥了她一眼，“你这头发有点长该剪了，衣服怎么老是这几件？不是买了不少衣服吗？”
头一次见她这么关注外貌，“妈，你这个聚会是什么性质的？”
“想让孩子们多多交流，不止你一个。”
这不就是比孩子嘛，看谁家学习成绩好，乖巧听话，哪家的技能多。
程意叹了口气。
“打起精神，年纪轻轻别叹气。”
她闭上嘴巴。
停车场，碰到一对穿着华丽的母女。
黄小梅拉着她过去打招呼，“田姐。”
“小黄，好久不见。”她拉过身边的女儿，“悦悦，打招呼。”
小姑娘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