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要停工一段时间，所以要了这么多。”
再贵的设备，也不至于5个亿，太荒唐了。
“银行怎么说？”
“林经理说，打算给他批35个亿。”马首望不敢说假话。
35个亿，这程乾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首瞻也有点看不透了。
“放贷的人说，程乾安好像挺缺钱，高利息也没有直接拒绝。”
马首瞻反问，“他这么缺钱，难道资金流真的出问题了？”
想了想，“贷给他，密切关注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上次马家骏失手，怕被察觉不敢有其他动作了。
如果能用贷款耗尽程乾安，等他主动交出才申煤矿，也不失为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