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嬉戏,才惹得他动怒。他若是不喜小七,迟早会因小七而发火,如今不过是将此事提前了。”
在阮清徽的一番安抚开解后,沈云羡心中的自责才慢慢消散。
让禾秋带着沈云羡先回去后,自己则转身回到屋内,将那些已自然晾干墨迹的信笺与册子一一整理妥当,交予麦冬。
嘱咐她务必小心谨慎地送往书房,亲手交给那两位侍卫。
两个侍卫将东西送进去后,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心中也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方才花园发生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
他们深知,一旦此事被侯爷察觉,自己失职之责难逃,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只希望夫人模仿的字迹能瞒天过海。
而关于那狗如何潜入书房之谜,二人也已寻得答案。
原是墙角灌木丛隐蔽之处,一块砖石松动脱落,那狗儿机敏异常,扒开墙角,又费力拽下两块砖石,竟就这样开辟出一条小径,悄然入内。
那个洞如今已经被他们简单地用砖块堵上去了。
等入夜他们就提着砂浆将那洞给封上,免得再有此事发生。
另一边。
沈靖安满心忐忑,以为那孟弋卿突然造访是察觉到了什么。
两人洽谈了一个时辰,沈靖安心中隐隐浮现的疑惑和忐忑也随之消散于无踪。
“不是我不愿,实在是当时那一场战事过后,身上留下了旧疾,无法重新穿甲上阵,替国效力。”沈靖安唇边浮现一丝苦笑,神情黯然。
孟弋卿眉宇间浮现一丝可惜,慨叹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当初那一刀还伤了你的腰,不知于你的身子可有损?”
沈靖安的唇角不经意间微微一颤。
这孟弋卿什么意思?这是变相咒他不行?
“那伤不过是小伤,如今已痊愈,只是当初那落在肩上的伤难以痊愈,每逢阴雨连绵,便隐隐作痛,若真有朝一日重返疆场,只怕这旧疾会成为拖累同袍的累赘。”
孟弋卿语含关怀,“是否需要我代为向陛下请旨,派遣一位太医前来,为你细细调理一番?大齐可不能缺了你这位‘战功赫赫’的小将军啊。”
沈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