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晨和他,如何能相提并论。”
阮清徽的眉宇间骤然凝结起一层薄霜,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我的孩儿,乃是侯府正统嫡脉,论起血脉纯正,他较之在场诸位,更加冠冕堂皇。”
她这一番话,间接骂了场上所有人。
场上这几人都是沈昇的血脉,而沈昇与沈靖安的祖父,实则非直系血亲,沈昇只是沈家包养来的孩子,此桩迷事,如今已经鲜少人知道了。
不过此事还是在后来被爆出了。
沈昇面色有些难看,几度怀疑阮清徽是不是知晓了什么。
而后他又极快地否决此事。
毕竟,那些曾洞悉此事的人,早已化作黄土一抔了。
阮清徽眉梢微扬,语带讥诮,“难不成二爷爷真会将偌大家业,悉数托付给一个毫无血脉相连的养子?”
沈昇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唇瓣微颤,脸颊上的皮肉似乎是被气的。
良久,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毕竟是女子,这侯府上下,乃是靖安主持大局。两个孩子皆是靖安骨血,将来靖安挑选世子,自当以才德兼备者为上。”
阮清徽闻言,淡淡一讪。
沈昇见状,面上更觉挂不住,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些许颜面:“行了,先将孩子带过来让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