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泽点点头。
“真是爹的好孩儿,爹就等着那一天,泽儿高中状元,为沈家光耀门楣。”沈靖安的话语里满是自豪。
他自己虽曾涉足科举,却深知自己并非那块料,最后退而其次去从军了。
他轻轻接过慕荷细心备好的温水,浅酌一口后,便缓缓将其置于桌上。
他随口提起:“我方才听院外的小丫头说,你今儿待泽儿去清越苑的?”
慕荷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僵硬,眼神微微黯淡,轻轻垂下了眼睑。
“我只是听说姐姐正在为羡儿请夫子教授言语,想着泽儿与羡儿年纪相仿,或许能相处融洽,便想让泽儿也去陪陪羡儿,或许能帮上些忙。”
沈靖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泽儿他志在高远,日后定要以魁首之名扬名立万,岂能将他的才华浪费在教导那等资质平庸之人言语之上,岂不是大材小用?”
他温柔地握着慕荷的手,轻轻拍了拍,“荷儿,我只是你心善,总想着让泽儿去帮衬那个孩子,但你想想,一个五岁了还不能开口说话的孩子,实在不值得咱们泽儿分心太多。”
慕荷闻言,微微颔首,“我听夫君的。”
见她情绪仍然不佳,沈靖安又探问道:“可是今日还发生了什么?”
慕荷轻轻摇头,似乎不愿多语。
这时,一旁的沈以泽奶声奶气地插话道:“爹爹,你要替娘做主!我和娘去找主母,可她却让下人拿着扫帚赶我们出来。要不是娘跑得快,我们差点就被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