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长大的,他想要的什么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轻而易举。
偏偏这次,即便搭上命也得不到,楚荨,好狠心的女人,做事果断,不留余地。君澈有什么好的,哪点比他好,错把鱼目当珍珠。
整个王府下人忙的脚不沾地,王府破坏的不成样子,下人们忙着收拾满院狼藉。有不少匠人打扮的人们在维修破损的墙面以及房屋。
院里原本开的艳丽的花,花瓣落了一地,花叶像是经历过了一场大冰雹的洗礼,只剩一些光秃秃的枝干在晨光照射下投射出孤孤单单的影子。
楚荨气的拧着君澈耳朵的手更用力了,君澈疼的忍不了了,低头在小媳妇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娘子,你轻点,难道你想要一个少了一只耳朵的夫君吗?花一会让下人全部给种新的。花落你都心疼得不得了,为夫的耳朵快落了,你倒是一点也不心疼。”
楚荨放开了抓着君澈耳朵的手,不说话,她才不要理他,她是那么好哄的人嘛!
很快的君澈把小媳妇抱回了芙蓉居,如花很有眼力劲的给楚荨打洗漱的水。
楚荨进了里屋,君澈跟前跟后伺候小媳妇,那叫一个殷勤,如花苦恼,又抢她的活,明明陛下是她伺候的呀!
一直跟到浴池,楚荨抬眸看向某王爷:“我要沐浴,你出去,让如花伺候我。”
君澈站着不动,余光看了一眼如花,如花迈进浴池的一只脚退了出去。君澈继续余光看如花,如花扶额,屈膝行了一礼:“陛下,奴婢,奴婢,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自己要得什么病,如花顿了一会打磕巴道:“奴婢感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楚荨毫不在意道:“小小风寒,本帝不放在眼里,不用你做什么,给本帝捏捏肩。”
如花抬眼看了一眼君澈,苦哈哈又开始给自己想病。
“奴婢,奴婢得了风寒,吃错了药,肚子疼,奴婢要去茅厕,陛下赎罪。”说完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