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过两个山头,那营地便在最后一个山头之后。”
“符寿!我看你是有意将我带偏,在山中胡乱转圈,好让叶真翰逃了!”
符寿满面委屈,凄然道:“我全家老小之命俱在金将军手中,又岂敢在余将军面前耍花腔?”
余尔哈心道如此说法也有些道理,只是天色渐暗,再要行军今夜也难以赶到,恐还要折损些兵马,倒不如寻个干燥之地安营扎寨,等到明早赶路不迟。若是叶真翰当真逃了,回去便禀告大将军红巾军余部已打散便是,那红巾军已无立锥之地,今后便难以再成气候,叶真翰究竟在何处谁还去计较?
想到此处道:“符寿,我且问你,你等不能按时赶回贼窝,那叶真翰会不会派人下山来寻?”
符寿随即道:“我与他下山之时有言在先,无论收成如何,只要是七日内赶回去便可,连同今日才下山三日,自然不会派人打探。”
余尔哈放下心来,吩咐左右道:“传我的令,前路寻个避雨之处歇息,待明日清早再开拔。”
小兵听了甚是欢喜,急急跑向前去传令。大军又行了三里地,在一处山坳处停下。
余尔哈上前观瞧,见此地背靠险峻山壁,之前有一片开阔荒草之地。若是有敌来袭均可远远看到,也觉得此处乃是扎营佳地,便命人安营扎寨。并在营地前后各自派上五十个弓手把守,这才安心去了营房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