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微微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思忖道:“也不知我传递给无锋的消息是否已经送达?但愿他们能够按照计划行事,直接将宫尚角、宫远徵还有宫唤羽一举铲除。如此一来,宫门便仅剩下宫子羽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届时,无锋要杀进宫门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此处,云为衫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这诡异的笑声在黑暗的环境中回荡着,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若是此刻宫子羽恰好在场,恐怕再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女子便是他心目中那位温柔可人的云姑娘了吧。
上官浅的闺房,犹如一座静谧的城堡。
上官浅踏入其中,一眼便瞧见桌上躺着一封神秘的信笺。
信上的文字,仿佛是从遥远的时空飘来,带着沉甸甸的秘密:宫唤羽的母亲,竟是孤山派的一员。这么多年来,宫唤羽宛如蛰伏的毒蛇,一直在寻觅着复仇的契机。倘若她也心怀仇恨,渴望一雪前耻,那么只需寻觅良机,悄然离开宫门,届时,自会有人如接引使者般前来接应她。
上官浅的心中,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她实难相信这封信所言,但在信的下方,那幅栩栩如生的画作,却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画中的胎记,恰似孤山派独有的印记,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此刻的上官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重重的森林,找不到出路。
转场。
花宫之中,气氛凝重。
花长老端坐于上首,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而花公子则双膝跪地,犹如风中残烛。
花宫子哀求道:“爹,求您千万别将雪重子要离开的事泄露出去。”
花长老沉默不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凝视着下方跪着的花宫子,缓缓闭上双眼,又猛然睁开,眼中似有决断之光闪过。
花长老沉声道:“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但此次你必须与雪重子、雪公子一同离开。”
花公子惊得嘴巴大张,难以置信地望着花长老。
他的内心如波澜壮阔的海面,疑惑